第五章：初试身手

燕生心中懊悔，若不是自己心存私心，一个劲地捧杀唐柒柒，她或许也不止于此。

大约一个时辰，燕生到了河边，此时天色已经微亮，再看这条大河，波涛汹涌，浪花滚滚，河上还泛起迷雾，一眼竟望不到头，河边哪有船啊，燕生沿着河边跑出去几里地，也不见一个船家。

突然，河中间一个黑点闯入燕生眼中，仔细一看，是一叶小舟，在河中间飘荡，忽高忽低，感觉瞬间都能被掀翻，但又稳稳地漂着。

此时河中的小舟上，船头和船尾各站一个人，船头的是一个戴着斗笠的中年男子，船尾站着一个戴面纱的妙龄女子。

只听船头的男子道：“夜无常，你是跟我回去呢？还是让我出手。”

船尾的女子嘻嘻笑道：“我又不认识你，为何要跟你回去，莫不是你看上了我。”。

男子冷冷道：“法亦法，天地法。”

“你...你是法家执法人。”夜无常刚刚还嬉笑的脸变得有些僵硬，“本姑娘与你法家素无恩怨，你诱我上船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男子仍是表情冰冷，“你可记得，去年今日，你在扬州害我法家弟子三名。”

“是...是他们轻薄于我，我失手杀了他们。”夜无常辩解道。

“还狡辩，你一一诱杀他们，还吸干了他们的血。”中年男子愤怒说道。

“那也是他们贪恋我的美色，所以本姑娘才出手的，我也不知道那是你们法家弟子呀。”夜无常极力辩解，并四处张望。

“这天沙河常年河水汹涌，只有午时才会平静一阵，那时才有渡船，你觉得你能逃的了嘛？”

只见这中年男子脚轻轻一点，这艘漂泊的小船瞬间就炸裂了，夜无常也早有准备，起身一跃，站在一块漂浮的木头上，摇摇摆摆。

再看这中年男子背手立于水上，脚下竟是空无一物，只是略高于水面，任凭这河水波涛如何汹涌，竟然站的稳稳当当的。

夜无常看了下四周，刚才小船解体后的木头已经漂散开来，顺着河流飘落。

夜无常突然向中年男子发起进攻，她这进攻是假，找机会逃走是真，隔空出了几招，扭头就走，轻身一跃，飞到另一块木头之上，然后脚下一用力，将木头踢飞，等木头再落于水中，再轻轻地飞上去，再踢飞，如此循环。

中年男子在这水上行走自如，夜无常的逃生方法早已被他识破，他挥手就是一掌，向夜无常发起进攻，瞬间将其退路截断。

这两人在河中央打得热闹，可苦了燕生，他喊了半天，也不见人答应，眼看小船越飘越远，甚是心急，于是他将唐柒柒用绳子绑在自己的背上，脚下用力一点，使出全力向河中央的小船飞去。

为了救唐柒柒，他必须赌一把，即使落水泅渡，也要把唐柒柒送过河。

等他飞到河中的时候，一个大浪打了过来，他用力向上一跃，脚尖只在这浪花上轻轻一点，整个人又向前飞去，转瞬间，他已经到了河中央，再一看，那还有小船啊，河中迷雾阵阵，莫不是摸错方向，他不敢怠慢，全力继续向前飞。

突然，听到不远处“啊”的一声，眼前迷雾中一个失控的人飞来，眼看就要跌落在这翻滚的河水中，燕生脚下一使劲，转瞬到了跟前，伸开双臂将此人接住，一股力量瞬间下坠，快落到河水上的时候，燕生用脚在浪花上一点，整个人又飞了起来。

这轻功真奇妙，不等他心里多想，就听见怀着抱着的人惊叫道：“小心。”

这声音，很甜美也很恐惧。

燕生接住的这个人，正是夜无常，刚才她被中年男子一掌击落，眼看就要跌落在这河中，没想到被路过的燕生接住了。

燕生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压力袭击过来，接着中年男子的身影已经到了眼前。

慌乱中，燕生赶忙迎战，抽出右手，拼力使出唐柒柒教他的凌风掌，生生地